寓言的寓言寓言故事
寓言的寓言寓言故事1
有一次,真理决意要去朝见宫廷。
就是赫龙·阿尔·洛希特的宫廷。
神是伟大的!神造了妇女又造了空想。
真理对自己说:
“可不是吗?在那先知的乐园中委实有着不少的仙女啦,在那地上的乐园中,在那皇帝的宫禁中,委实有着不少的丽人啦。在先知的园中,我许不是仙女中间的最末的一个,在皇帝的所有的妃嫔中间,我却确实是第一个了,在所有的宫女中间我却是第一个美丽的宫女了。还有比我的朱唇更鲜艳的珊瑚吗?从这朱唇中间吐出的呼吸,又是多么柔和!我的脚儿又是多么白嫩啊。我的乳蜂真像是两片百合花,在百合花的尖顶缀着朱红的斑点。要是能把头靠在我的酥胸的,那真是幸福人啊!他一定会做着奇异的.梦了。我的脸真像满月一样的秀丽,我的眼真像黑金刚石一样的光亮,假如有人靠近了瞧着我的眼珠,不论他是怎样伟大的人物,他不免要笑着看出自己是太渺小了。神在欢乐的时候创造了我,我的本身便只是赞颂我们的创造者的歌。”
真理忽然立意来到了皇宫前面。
她只带了她的美丽,赤裸裸的不挂一丝。
走到了皇宫的大门口,一个老人带着恐怖喝住了她。
“妇人,你连面幕都没戴上,到这里来做什么?”
“我想去朝见尊荣高贵的苏丹赫龙·阿尔·洛希特,就是派提雪荷和喀立甫,我们的大皇帝。在世间除了神没有比他更高的了!”
“一切事情全是神的意志!你叫什么名儿?你是不是叫无耻啊!”
“我的名儿叫真理。兵士先生,听了你的话我并不见怪,人们总是把真理认作无耻,把虚伪认作羞耻呢,请到宫里去,给我通报一下吧。”
在喀立甫的宫廷里面,听得真理来了大家都非常激动。
“她来了,许多别的不免都要走散了。”
总理大臣祁亚发尔沉思着说。
许多的大臣们也都觉得阢陧不安了。
“她究竟是一个女人啊!”祁亚发尔说。“照着我们这里的规矩,每件事情都由着那些不懂得这事情的人去干。在我们这里,关于女人的事是由太监去管的。”
于是他就到了太监总管那里。
寓言的寓言寓言故事2
从孩子的时候起,我就本能地讨厌寓言。就像对教堂、宪警、斗牛士和手风琴一样的反感。那些可怜的动物代替寓言家的嘴在胡说八道,像自然历史课的玻璃柜里发臭的寂静一样,令我感到可恨。对我来说,它说的每一个字,就是那一个感冒了的有着桔皮般脸皮的先生说的:好像一个玻璃的眼珠,一段假树枝上吊着的'一个翅膀的金属线,后来当我在塞维利亚的韦尔瓦的马戏里看到经过训练的动物的时候,离开学校时留在那里的早被遗忘了的寓言、字帖、奖金,又都重新出现在眼前,恍若一场青春时代的不愉快的噩梦。
我成人以后,小银,一个叫拉封丹的寓言家使我和会说话的动物讲和了。你已经听过我反复他讲过多次,他有一首诗,有时我觉得真正是乌鸦、鸽子或者是山羊的声音。可是我总忘不了最后的结语警句,那是一条枯干的尾巴,是羽毛笔最后落下的灰烬。当然,小银,你不是通常含义的一头驴子,也不是西班牙科学院编的字典中解释的那头驴子。你是一头如同我所知道的和了解的驴子,你有的并非是我的而是你自己的语言,就像我没有玫瑰的,玫瑰也没有夜驾的语言一样。这样,你就用不着害怕,我永远不会使你在我的书里变作一个寓言家的多嘴滑舌的英雄,把你的表情和叫声跟狐狸或者麻雀编织在一起,以便最后能写出黑体字的寓言家的空洞而枯冷的道德结论。绝对不会的,小银……